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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454章 不要把本少想的那麼齷齪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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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奴家沒有撒謊,奴家所說一切都是真的。”

秦琴急忙道。

並且伸手向天發誓,“奴家可是發誓,若是有半句虛言,讓奴家天打雷劈,不得好死。”

“行,本少信你。”

木建章無語道:“可僅是這樣的話,你父親不佔理,很難把他救出來。”

當然,若是暴露身份,也就一句話的事。

主要是為了這麼一個毫不相干之人,就違背跟先生的約定,不值當。

木建章都有些想要抽身離開,不管她的死活了。

“有理,我們家佔著理的。”

秦琴急忙道:“家弟雖然屢試不中,但經過家父的開導,指引,他就算有些許的心灰意冷,也不會去賭博。”

“畢竟家父最討厭的就是賭博。”

“但凡是我們秦家的子女,有任何人敢踏入賭場,必定會受到家父嚴厲的制裁,甚至是逐出家族。”

“那他為何賭了?”

木建章疑惑道。

“有人引誘他。”

秦琴說:“是錢家之人,錢通。”

“錢通?他又是何人?”

木建章問。

“揚州城天下錢莊掌櫃的錢貴之子。”

秦琴說:“世人皆知,天下錢莊是京城錢家的生意,而錢家跟皇室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,所以奴家才說背後之人跟皇室有關。”

“錢通曾向家父提親,要娶奴家為第十六房小妾。”

“奴家不從,錢通就萌生了歹意。”

“但我們秦家雖不是什麼名門望族,但因家父也教匯出來一些門生子弟,算得上大戶人家,錢家也不敢輕易用強。”

“所以他才引誘家弟去賭場,騙光了家弟手中的積蓄。”

“並且引導這家弟把奴家這個姐姐也押在了賭桌上給輸掉。”

“這些你是如何知道的?”

木建章並沒有選擇立刻相信,而是質問道:“你弟弟被打死,你父親被抓入獄,你逃走後就被打暈送到了這家勾欄裡面。”

“整日都在被拷打逼迫當中,根本就接觸不到外面,怎會知道這些事情呢?”

“是奴家閨中好友告知的。”

“閨中好友?”

木建章疑惑道:“她是誰?如何告知你這些事情?”

“又怎麼能確定真假?”

“是真的。”

秦琴急忙道:“奴家的閨中好友叫姜素娥。”

“她的相公曾在家父門下讀書學習,中了舉人,在揚州城內任職。”

“因其無法做到跟別的官員和光同塵,導致他被排擠,針對,最後被人家設計陷害,抄家問斬。”

“小娥便被髮賣到這家勾欄裡面。”

“奴家被關押的時候,便是小娥給奴家送飯菜,她幫奴家打聽了那些事情。”

“家父有恩於她相公,她絕對不會欺騙奴家。”

“煩請公子,幫幫奴家吧。”

“要不然,家父恐難見天日。”

說著,秦琴再次給木建章磕頭。

木建章沒有答話,而是陷入了沉思。

他不怎麼願意幫忙。

畢竟事情太過複雜,還牽扯到錢家。

自己拋頭露面,就等於說是欠下了錢家的人情。

事後錢家讓還,恐怕就得從老爹身上扣下來一塊肉來。

可不幫忙的話,自己該如何賺銀子賣香皂呢?

而且這件事情同樣有一個非常大的好處。

真查有實證,的確是錢家之人禍害了人家姑娘,就算是他抓住了錢家人的把柄。

時候能拿這個事情要挾錢家之人,讓他們為木家所用。

權衡利弊一番,木建章覺得應該勇闖一次。

說不定經此一次,就能改變自己在父親心中的位置,以後就算無法執掌木家,最起碼能執掌一品香酒樓吧?

所以木建章才把秦琴扶起來道:“秦琴,能把小娥找來嗎?”

“有些事情我需要跟她核實。”

“能,奴家現在就去請。”

秦琴擦拭掉眼角的淚水,爬起來,匆匆離開。

不多時,她就帶著一個年齡偏大,但卻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女人走了進來。

“聽聞公子要幫小琴?”

姜素娥衝著木建章躬身施禮道:“小娥在這裡先行謝過公子。”

“先別急著謝,本少先問你一些問題。”

木建章淡漠道。

然後問出了心中的一些疑惑,姜素娥都一一解答,沒有絲毫遲疑。

很明顯,兩人並沒有串通在一起,所說皆為實情。

他問完,便輪到姜素娥問了。

“敢問先生,要如何幫助小琴呢?”

“這個……”

木建章被問住了。

如何幫?

暴露身份,直接拿身份壓制錢家,讓他莫要追究此事,便能解決。

但問題是這麼做的話,就等於說他欠下錢家人情。

所以不能暴露身份。

可沒有木家少爺的身份,他一個平頭老百姓,如何能在揚州城內做出左右官家決定的事情呢?

只能請夫人幫忙。

以丐幫的勢力,應該能完成。

但夫人會幫嗎?

先生給自己的任務是來江南售賣香皂。

結果一塊香皂還沒有賣出去呢,卻接二連三的麻煩夫人,這樣真的好嗎?

所以,得把這件事情和賣香皂聯絡在一起。

如此,夫人就不能袖手旁觀了。

思量一二,木建章計上心頭。

笑著說:“兩位,此事不但牽扯到揚州城的官員,還牽扯到錢家,本少若想幫忙,必須藉助家中的勢力。”

“所以本少需要回府跟家父他們商量一下。”

“具體如何幫,只能等下次本少再來之時才能告訴你們。”

“你是哪個府上的少爺?”

姜素娥問。

“恕本少不能告訴你。”

木建章搖頭,“但本少答應你們,肯定會幫忙就是了。”

“而且還可以答應你們,不但會救出幽夢的父親,還能幫他們家平反,讓背後之人付出應有的代價。”

“多謝先生。”

秦琴再次跪地拜謝。

姜素娥卻皺了皺眉頭,並沒有答話。

她比秦琴年長一些,經歷的事情比較多,自然能從木建章言語之中窺探到一二。

拿家中長輩敷衍,這不就是想撒手不管嘛。

但好友才剛剛燃起的希望,姜素娥也不想在這個時候潑一盆冷水上去。

索性也沒有揭穿。

秦琴繼續道:“只要先生能救出家父,奴家以後就是先生的人,甘願做牛做馬來報答先生的恩情。”

“本少並非惦記你的身子,只是路見不平拔刀相助而已。”

木建章正色道:“你不要把本少想的那麼齷齪。”

齷齪嗎?

姜素娥癟了癟嘴。

都跑到勾欄來玩樂了,還想證實自己是正人君子啊?

反倒是秦琴,眼睛裡面都開始冒星星了。

感激道:“公子高義,讓奴家佩服。”

“奴家發誓,這一輩子唯公子不嫁。”

“即便公子嫌棄奴家,不要奴家,奴家也會厚著臉皮伺候公子。”

額!

這番話聽的姜素娥一陣無語。

但轉念一想,又覺得自己的好友太過可憐。

一個柔弱的女子,除了這身皮囊,還有什麼能拿出來換取家人的平安呢?

就算眼前的這位公子在騙人,可萬一是真的呢?

那可是救命的稻草啊。

必須抓住。

所以姜素娥款步走上前去,笑著道:“公子,小琴未經人事,怕是伺候不好公子。”

“正好小女子今日沒有客人,如若公子不嫌棄的話,就由小女子跟小琴一起伺候公子吧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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