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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94章 幹一票大的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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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,我不敢。”

有女兵握刀的手都在顫抖。

“不敢也要學著敢,否則的話,就滾出我的隊伍。”

高玉冷冷道。

“給你們一刻鐘的時間,把這些人全部殺了,一個不留。”

“一刻鐘後我還驗收。”

“你出爾反爾,不是君子。”

錢明算等人咒罵不停。

那些女兵原本還有些木訥,不敢砍人。

可聽到這些土匪罵她們的領隊,甚至連祖宗十八代都問候了出來。

女兵像是受到了刺激,揮刀就砍。

噗!

一刀下去,並沒有把腦袋砍掉。

但血卻濺了她一身。

嚇的女兵癱坐在地上,嗷嗷叫的哭開。

那土匪歪著腦袋,瞪著女兵,張著嘴巴,顯然已經氣絕身亡,但樣子仍舊像是在咒罵一般。

配合著其他人的聲音,讓女兵更加憤怒。

爬起來,拿刀繼續砍。

“我讓你罵我們領隊,我殺了你。”

噗!噗!噗!

一刀又一刀。

終於在六刀之後,成功把那土匪的腦袋砍了下來。

在地上不斷翻滾,留下一道血痕。

嘔!

有女兵受不了這種血腥的場面,又開始嘔吐。

但也有女兵被刺激到了。

她能做到,我為何不能?

柳將軍不但給了我們生活的保障,還教會了我們很多東西,眼下就是報答她的時候。

必須殺了這些土匪。

我可不想被趕出西坪村。

那些被刺激到的女兵拎起手中的刀,奔著正在咒罵的土匪脖頸砍了過去。

一刀砍不下來,就兩刀。

兩刀不行,就三刀。

直到把對方的腦袋砍下來為止。

場面極為血腥。

一旁被捆著的土匪看到這一幕,嚇的瑟瑟發抖。

心中暗自告誡自己,千萬不能得罪女人,又是得罪西坪村的女人。

太狠了。

就不能一刀給來個痛快。

非要一下又一下的砍,硬生生把人折磨死。

就連鏢師看向女兵的目光也帶著驚懼。

這些女兵成長是成長了,就是成長的有點太嚇人。

高玉倒是非常滿意。

等這二十多個土匪被砍殺完畢,也沒有過去一刻鐘。

但這十四個女兵只有十個動手的,剩下四個躲在一旁,不斷嘔吐,臉色都變的蒼白如紙。

高玉暗自搖頭,這四個人怕是要被淘汰了。

殺雞儆猴,有利有弊。

利是真的能儆到一些蹦躂的猴子,讓他們不敢輕易對西坪村出手。

弊也會暴露自己的短板。

唯有加強防衛,把西坪村打造成固若金湯一般的存在。

趙平沒在沂水寨過多停留,讓夏陽帶著一部分鏢師陪同官兵一起把土匪押送到郡城領賞,他便帶著餘者返回了西坪村。

……

豫州,汴梁郡,官道。

一行三十多騎,自西向東,飛奔而過。

人人都騎著高頭大馬。

尤其最前面的兩匹棗紅色的馬。

體型飽滿優美、頭細頸高、四肢修長、皮薄毛細。

步伐輕盈優雅,跑起來四肢好像騰空了一般,速度極快。

馬上坐著的兩人年齡都不大,二十前後,身穿綾羅綢緞,頭戴珠寶,腰懸寶劍,英俊不凡。

“這是戰馬。”

躲在兩邊山林當中的土匪遠遠看到這一幕,興奮道:“哈哈,大當家早就想得到戰馬,奈何找不到門路。”

“眼下就有人給送來了,大當家不愧是天助之人。”

“六當家,咱們何時搶?”

“先攔路。”

六當家說:“按照江湖規矩,打劫劫一半,後面的土匪好再劫。”

“若是對方乖乖交出來一半的馬匹,咱們就放行。”

“倘若他們敢說個一二三,說不得,我這把鬼頭刀今天也要見見血了。”

六當家說著的時候,還抽出了鬼頭刀,伸出舌頭,舔了舔刀刃。

“哎呀!”

六當家暗叫一聲。

刀又磨鋒利了,竟然再次割破了舌頭。

看來以後想要在人前保持高手的風範,仍舊需要多加練習,至少鬼頭刀的刀刃不能磨的那麼鋒利。

周圍的土匪不知,一個個崇拜的看著六當家。

有他在,每一次攔路搶劫都能成功。

這次也不例外。

真把三十多匹戰馬搶回來,他們山寨就能擁有騎兵。

不管是自保,還是搶奪別家的地盤,都能方便很多。

最起碼逃跑別人追不上。

六當家忍著疼痛吩咐道:“出發。”

隨著他下令,隱藏在暗中的土匪立刻就把一棵棵拖的沒皮的小樹抬到了官道上。

六當家單腳踩在樹幹上,掃著前方的馬隊,高聲道:“此路是我開,此樹是我栽,要打此路過,留下買路財。”

馭,馭……

為首兩人拉住了馬匹。

其中一人冷冷道:“你們知道我是誰嗎?竟然連本少爺的路也敢攔截?活的不耐煩了嗎?”

“我管你是誰。”

六當家不忿道:“在老子的地盤,是虎,你要給老子趴著,是龍,你也得給老子盤著。”

“交出一半的馬匹和銀錢,老子放你們安穩離開。”

“否則的話……”

“本少是戶部尚書之子劉文浩,速速讓開。”

劉文浩自報家門。

自從得到父親的命令,他們就連夜召集人手,連夜發出,趕往西坪村。

要把跟趙平合作,拿下相思酒的售賣許可權。

若不成,直接動用武力。

為此,老父親以及他的同伴各自派了子嗣和護衛者,騎著快馬,儘早去西坪村,免得被旁人搶了先。

奈何這一路走來並不太平。

尤其在豫州,接連遇到了好幾撥土匪。

好在那些土匪聽說他們是京城戶部尚書之子,也就沒再難為他們,紛紛讓開道路。

汴州郡是豫州最東邊的一個郡,跟青州接壤。

過了,就能踏入青州境內。

距離西坪村就不遠了。

誰曾想眼看就到青州了,竟然又被土匪攔住了。

劉文浩非常納悶,陛下和那些老臣們整天嚷嚷著剿匪,怎麼還有這麼多的土匪呢?

“別說你只是戶部尚書之子了,就算是戶部尚書親自來了,老子也不會讓行。”

六當家不屑道:“除非你們把馬匹留下,再留下五千兩銀子。”

“那就看你們有沒有這個本事了。”

劉文浩冷笑一聲,“劉甲,動手。”

隨著劉文浩吩咐,他旁邊立刻就走出來一騎。

馬是黑馬,人穿著黑衣。

還戴著黑色的帽兜,整個人都隱藏在裡面,看不清容貌。

若是換成黑夜,恐怕都看不到人在哪裡。

“哈哈哈,竟然敢硬闖?”

六當家見狀,大笑起來。

好說好商量的話,還能給這些人留一些存貨,讓下一撥土匪打劫。

現在對方來硬的,那就不用顧忌綠林當中的規矩。

全部搶完。

連他們身上的衣服也給拔下來,任何他們光著身子滾蛋。

至於怕?

在六當家這裡完全不存在。

不因別的。

主要是人多勢眾。

這次下山,他可是帶了足足八十人,而且還有好幾個弓箭手。

對方只有三十多人,還有幾個是紈絝少爺。

一輪箭矢下去,恐怕就能把這些人嚇的跪地求饒吧。

“兄弟們,先給他們放點血。”

六當家笑著吩咐。

身後的弓箭手準備,搭弓射箭。

嗖嗖嗖!

頓時就有六支箭矢奔著劉甲而去。

劉甲並沒有絲毫畏懼。

只見他猛的拍了一下馬屁股,雙腿狠狠夾了一下馬肚子,借力上躍,跳出馬背上。

手中一把黑刀左揮右砍,也看不出來什麼路數。

但那六支箭矢盡數被他攔截。

馬沒有停頓,又衝了一兩丈遠。

劉甲在馬背上行走,到馬頭時,猛的一點腳尖,人從馬身上躍了出去。

同時手中的黑刀也揮砍了出去。

噗!

頓時就有一個弓箭手中刀,直接就把砍翻在地上。

鮮血迸濺,氣絕身亡。

劉甲沒有停頓,黑刀被他舞出花來。

餘下弓箭手第二支箭矢還沒有射出去呢,就被劉甲盡數斬到。

此時馬也衝到近前,劉甲再次跳躍,離地足足近丈之高,穩穩當當的落在馬背上。

馭……

在馬奔到攔路的小樹前,劉甲勒住了馬匹。

馬前蹄高高抬起,後蹄直立。

如同人形。

六當家在它面前跟著螻蟻一般。

“點子扎手,大家一起上。”

六當家話是這麼說,可他本人卻後退幾步,躲在了土匪後面。

然後把手放入嘴中,吹起了口哨。

跟著旁邊的山林當中也傳來了口哨聲,一聲聲傳遞,直到山頂。

山頂,土匪大當家聽到聲音,眼眉都笑了起來。

好些時日沒有開張,沒想到一開張就是大貨。

“兄弟們,集合,下山幹一票大的。”

大當家扛著大刀,點兵出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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